气不仅指人的气力,也指人的意气、意志、感情。
(88)《天地篇》,《河南程氏粹言》卷2,载《二程集》,北京:中华书局,1981年,第1227页。恒常的道是度越了可见可说的道,恒常的名是度越了可称可说的名,所以其道其名非经验性、感觉性的有名有形,而是恒常性的无形无名。
(27)参见刘述先:《理一分殊的现代解释》,载《儒家思想与现代化》,北京: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,1992年,第522页。《玉篇?歺部》:殊,《仓颉》云:‘殊,异也(《论语·述而》)文是指六艺之文,行是指德行,即个人的道德修养,特别是立于礼。朱子对二程子总是特别尊重和看重,这在其全部著作中无不如此。其圣明恭敬之德,日升而不退也。
子张深以为然,于是便将这些话写在了绅带上,作为自己的警示语。《礼记·中庸》引孔子的话:忠恕违道不远,施诸己而不愿,亦勿施于人。以此方式,儒家的教化得以安顿,得以理解。
意即,孔门《诗》《书》礼乐之教,其宗旨和目的乃是为了内心的成德。三、子游的道统地位 在孔门七十子中,子游是非常突出的一位。⑤朱子自谓:某旧年思量义理未透,直是不能睡。而《檀弓下》没有了舞,喜之终也和踊,愠之终也两句,中间多了一句舞斯愠,由舞直接过渡到愠。
但不可否认的是,两者无论其道路还是宗旨,都有内在的继承关系。身在孔门,无人不知孔子之学是为己之学,只是对己的体认与理解不同。
(26)后来,《性自命出》失传,《檀弓下》在流传、整理的过程中,或人误在两层隔断之处增入舞斯愠,造成了文义的纠葛。(28)实际上,它是以性情发生学为基础的、以心术为教化途径的、以生德于中为宗旨的成德之学。由此,孔门的《诗》《书》礼乐之道,在性情-心术论的视域下,重新获得了它的表达和实现方式。子张于此不足,故子游、曾子乃有如此评论。
一个重要的方式,是通过子思的继承。在此意义上,我们可以将子游视为孔子、子思之间儒学思想发展的中间环节。历史上,由于《礼记?檀弓上》、《孔丛子?居卫》等记载了曾子与子思的问答,且孟子又说:曾子、子思同道。(朱熹:《朱子语类》,《朱子全书》第17册,上海:上海古籍出版社,合肥:安徽教育出版社,2002年,第3432页) ⑥朱熹:《四书章句集注》,北京:中华书局,1983年,第190页。
这条道路,贯通天人、内外,融摄了《诗》《书》礼乐,经由心术的工夫,归于生德于中的宗旨。以往有的学者指出,《礼记?礼运》为子游所作。
情在于斯,其是也夫?子游曰:礼,有微情者,有以故兴物者。事实上,子游已经深入了人情的内在运作方式,来为礼制规定的必要性作出了一个新的论证。
(朱熹:《四书章句集注》,北京:中华书局,1983年,第191页)按,从下文可知,子游并没有抛弃丧礼仪程、任意表达哀情的意思。这不仅是由于他代表后期弟子、位列文学科第一名,更重要的是他在思想上的创发。故子游的《性自命出》,在儒学发展史上实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。值得注意的是,作此评论的不是别人,正是特别注重内在德行修养的子游和曾子。如果说《论语》等所见的子游重本的倾向,是子游之学的早期发端。此落处,孔子则谓之己。
⑧子夏细行严谨,奉养有方,但内在的深爱并不充沛,故孔子告诫以此。(《性自命出》) 在此,天-命-性-情-道-义,构成了基本的逻辑环节。
所谓色难,即事亲时的愉色和婉容,这是出于内在的爱意的。后者比前者具有更强的主张。
子游由对本的关切与思考,转出性情-心术论的思想道路,是儒家心性论转向的关键人物。《论语》列德行、言语、政事、文学四科,共十位代表。
今以三年之丧,从其利者,吾弗知也!(《孔子家语?子贡问》记载相似)。陈来认为,简文的命即生命,是一个独立的存在论环节,从而与《中庸》天命之谓性的命(作为活动)相区分(参见陈来:《郭店楚简〈性自命出〉与儒学人性论》,《竹帛〈五行〉与简帛研究》,第87页)。我们认为,两处应该是同一段论述。子游重本,但他没有说本具体指什么。
这一点是孔子所不曾做过的,开启了一个新的思考方向。子夏致力于知识和能力的积累,对己、对德,以及它们所依托的人的内心活动,是缺乏深刻理解的。
君子之道,焉可诬也?有始有卒者,其惟圣人乎!(《论语?子张》) 朱子于此章颇为用力。但在《中庸》天命之谓性,率性之谓道的论述中,情字隐入了性字之中,未获独立的意义,在后续的论述中也未出现。
李零认为,第一术是心术,另三术是诗、书、礼乐,后者从心术派生,并受心术指导(参见李零:《郭店竹简校读记(增订本)》,第153~154页)。康有为说:颜子之外,子游第一。
可以推测,作者是对话在场者的可能性很大。如姜光辉先生认为,《中庸》一书反映了子思的成熟的思想,其起首言‘天命之谓性,率性之谓道,修道之谓教,此三语隐括了《郭店楚墓竹简》中《性自命出》的内容。那么,《性自命出》的性情-心术论,则是其长期沉潜之后的展开形态。人的至德,乃是道的凝聚之处,亦即工夫的落脚处。
于是,有了子游、子夏的本末之辨。(27)此外,在先秦儒家文献中,此种用法还见于《礼记?曾子问》:孔子曰:‘吾闻诸老聃曰:昔者鲁公伯禽有为为之也。
③但思想史的研究表明,《礼运》是战国中期盛行的禅让思潮的一曲挽歌,应出于子游学派后期学者之手,而不会是子游的作品。(《论语?子张》)丧礼只要致极居丧者的哀情即可。
(20)从思想的演进历程看,若《乐记》果为公孙尼子的作品,则它之前,或有另一个文献是其思想的来源。……但这一系,事实上也就是子游氏之儒。